肉？”
没等我开口回答，愣在当场的李默闻突然抽搐似的笑了起来。
“哈哈哈……”
“哈哈哈哈……”
“麻子前辈，我说刚才我与白龙战况胶着，你却忽然眼前蒸发，我还纳闷，你去了哪里。”
“原来你是去调查我的身世了啊。”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看起来只消失了几分钟，但实际上却离开了很久吧？”
“你应该回到了千年之前的定远，回到了你熟悉的定远侯府上，见到了四十岁的我，对不对？”
“若是我没有记错，你这一趟没白跑，还顺手杀掉了我的恩师——秦书贤，没错吧？”
我没有否认，而是沉声道：
“你果然知道这一切。”
李默闻冷哼一声道：
“你的穿越发生在我的过去，我当然知道。”
“我只是不知道，你是从哪个时间点穿越回去的。”
“不过我现在知道了，你是在这个节骨眼穿越回到的过去，并且杀掉了秦书贤。”
说到这里，他却忽然戏谑一笑，脸上带着残忍的笑意，但这笑意之中，却又有着一丝得意，说道：
“话说回来，我杀了把你拉扯大的顾庭钧，你杀了从小辅佐我长大的秦书贤。”
“这两笔账，是不是互相抵消了呢？”
“说起来，上天还真的是公平的。”
“不会让任何一个人占便宜，也不会让任何一个吃亏。”
听了这话，我却是无言以对。
确实。
他杀了对我而言，亦师亦父的老爹。
可我也杀了对他而言，亦师亦父的秦书贤。
但再转念一想，我却摇头道：
“不，这不一样！”
“秦书贤的命是我救回来的，他却反过来恩将仇报，对我动了杀机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