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点了香,跟着族长念了一大串光宗耀祖之类的话,把香插于案台。
从此,宋宴清便是二房的嫡子,也是二房唯一的子嗣。
姚韵儿看到这些过程,整个人都凉了下来,她筹谋了那么久,计划了那么久,受了这么多年的委屈和煎熬,到头来,一切都成了空。
她的孩子,什么都没有得到。
姚韵儿的脸在一瞬间垮了下来,仿佛有什么东西抽干了她的精气。
感觉这一切,像一出闹剧,而她就像是这场闹剧里的一个笑话,一个天大的笑话。
她尽心尽力对宋明简,但是,现在和宋明简相看两厌,几乎反目成仇。
她也尽心尽力为宋锦程,没有达到目的不说,还赔上了自己的名声,而宋锦程不明白她,还跟她离心。
而宋锦绣……从那一次囚车游街路过赵家后,怕是恨毒了她……
这些事情搅在一起,充斥着姚韵儿的脑海,让她的心突然一下冷得抽痛起来。
她一手捂住心口,表情逐渐痛苦。
她躲在角落里,没有人发现。
直到族长宣布:宋宴清从此之后,便是二房唯一的子嗣,众人纷纷送上见面礼。
族长才看向姚韵儿:
“至于宋锦程,因为认的是干亲,必须要本人在场,要不然不成立。”
族长看向姚韵儿,面色很是难看。
“宋锦程还来吗?”
姚韵儿张了张嘴,说不上来话。
“既然不来,那今日便算了,等以后商量清楚了再说。”
族长的话带着不满,姚韵儿一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
心中知道,这一回是得罪族长了。
她事事谨慎,为宋锦程考虑,但是她费心费力,宋锦程不配合,她累得毫无功劳。
某一瞬间,姚韵儿只觉得好累好累。
宋宴清入族谱一事结束,云非晚对族中长辈道了谢,请大家在府中吃了饭。
趁着机会,让宋宴清一一见过祖宗长辈。
长辈们对宋宴清印象都很好,在云非晚表达出要为宋宴清请立世子的意思时,大家都表示赞同。
等宴席结束,送走了族人,云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