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扶他下床来。
若不是大夫说宋明简需要下地走动,他定然在床上便解决了。
只是方便完后,宋明简便嫌弃那里气味太重,让姚韵儿把那里收拾干净。
后院。
姚韵儿卷起袖子,刷着恭桶,满眼的恨意。
她闻了闻自己身上,觉得自己身上都是臭的。她想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忍受了宋明简那么多年。
为儿子做这些事,她心甘情愿,但是为宋明简,她是被逼无奈,一万个不乐意。
已经五月底了,日头渐长,她在太阳底下被晒得有些头晕脑胀。再加上恭桶的臭味,几乎让人感到窒息。
她从来没想过,有生之年,自己会过这样的日子。
姚韵儿刷着恭桶,被恭桶熏得忍不住干呕。
这么多年,第一次对未来如此绝望。
她看着恭桶,想到宋明简,觉得宋明简和恭桶一样恶心。
不不不,是比恭桶更恶心,恶心一万倍。
姚韵儿委屈得不得了,放下恭桶,泪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