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中带着恨意,手负于身后,手指紧握成拳,努力克制着自己。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便对姚韵儿动手了。
他牢牢记着,自己入宋府的目的。
吃饱饭,养好伤,保住命,看好嗓子,回到宋家当他的二老爷。
天知道他这几天过的是什么日子。若不是遇到了贵人,他怕是已经命丧黄泉。
今日回到宋府,也是那位贵人支的招。
他心中对那位贵人感激涕零,贵人让他回到宋家,给他指了一条绝处逢生的路,他一定要克制住。
姚韵儿是可恨,也得等他好了,再慢慢收拾。
他记得他是在玉兰院因为跟姚韵儿两个人在床上太过激烈,脑袋一热晕了过去。
等再醒来,便在城外的农庄里。而宋府却在办丧事,姚韵儿对外说他死了,姚韵儿是他昏迷过去见的最后一个人,定然就是姚韵儿搞的鬼。
他甚至怀疑,那把火就是姚韵儿放的。
他没有松口宋锦程的世子之位,姚韵儿便要了他的命。
而且他仔细回想过,那个对他动手的女子,就是从前姚韵儿院里的翡翠。
枉他从前对她那么好,她却居然想要他的命。
他发誓,这些侮辱他的人,有朝一日,他一定要让他们付出十倍百倍的代价。
姚韵儿看着宋明简,脑中千回百转。
眼下,她该以怎样的态度来面对他。
一个表兄,于她没有任何好处。
云非晚想要如何她不知道,但是对于她来说,面对这样的宋明简,只能摊牌。
“表兄先进屋说话。”姚韵儿领着宋明简进屋。
宋明简愣了一下,随即点头,跟在姚韵儿后头进屋。
但是他走路的姿势却很是别扭怪异。
姚韵儿看见了,没有多问,心中却涌现一阵快意。
进了屋,请人坐下,姚韵儿坐于对面,吩咐春杏:
“上些茶点。”
“是。”
春杏退下,姚韵儿看向宋明简:
“我很小的时候见过表兄,已经多年过去,表兄站在我面前,我竟是半点都认不出来。虽然我对表兄记忆不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