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
端起茶盏恭敬递上前,但太后却没有接,神情有些严肃,“怎么还叫太后?是不是该改口了?”
江凝晚微微一怔,“母后……万福金安!”
太后顿时喜笑颜开,乐呵着接过了她的茶,“这才对嘛。”
江凝晚一时还有些不习惯,太后变母后了。
“哀家等你这杯茶可等了数月。”太后拉起她的手,让她在身旁坐下。
“是儿臣不孝。”
太后拍拍她的手背,“言重了,你去南征,还立下大功,哀家高兴还来不及呢。”
说着,太后忽然目光转向秦北荒,“你皇叔来了,也不知道请安!”
看到江凝晚今日打扮,与战场上截然不同,令秦北荒有些恍惚,被太后提醒,秦北荒连忙起身,“侄儿一时失神,皇叔莫怪!”
秦霜迟微微颔首,“不必多礼。”
秦北荒正要坐回到椅子上,江凝晚忽然勾起唇角,“秦将军忽然变成侄儿,还真有些不习惯呢。”
太后提醒道:“你还没跟你皇婶问好。”
秦北荒心中一紧,面向江凝晚,咬牙从齿缝间蹦出几个字:“给皇婶请安。”
一转眼,江凝晚成了他皇婶。
若在以前,这身份也压不了他一头,可现在江凝晚立下大功,得太后皇上重视,这长辈的身份,一下子变成一座大山,压在他身上。
太后拉着江凝晚的手说:“你大婚之日出征,想必你们俩的合卺酒也没喝吧?”
江凝晚和秦霜迟对视一眼,摇了摇头。
“这可不吉利。”太后连忙喊了声:“风蝉。”
很快,风蝉便端着合卺酒上前,一分为二的葫芦瓢,以红绳相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