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是我。有问题？”
她的语气清冷而平淡，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顾嘉柠居然如此不在乎人命吗？宋辰瞬间感觉一股寒意在周边蔓延。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恳求，“顾总，我觉得没有必要伤害到别人。”
顾嘉柠轻笑一声，“昨天刚说的，现在就忘记了吗？不是说了，不准跟别的女人说话？”
宋辰慌忙回答，“我是听别人说的，听男性朋友说的。”
“呵……”
顾嘉柠看着自己的指尖，那上面仿佛还残留着他肌肤的触感……
她的眼底浮上一抹病态的欲望。
看来，这只小狼狗还没有被训好，这么快就又在蠢蠢欲动了。
“所以，你打这个电话来，就是为了质问我？你在替她们说话？”
宋辰忙说道，“没有，我没有替她们说话，我只是，觉得我们之间的事情，没有必要波及别人……”
听到这里，顾嘉柠的眉头才缓缓舒展开来。
我们之间的事情？我们……
所以，我们是天生的一对，那两个贱人只能是路人。
她的小狼狗还挺聪明，能分得清远近亲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