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序的态度和晚上早上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掐着她的腰以下犯上的态度截然不同,正常到就像这一天本来就只是带她出来约会一样。
南浔从旋转茶杯上下来,慢慢走近他。
晏序越正常,她就越觉得他在酝酿着什么。
“怎么了?”
俊秀的青年笑着看她,弯腰下来想要听她说话的模样简直充满了欺骗性,温柔得就像个完美男友。
“暂时不饿?还是有想去的地方?”
“你认识江辞倦吗?”
听到她嘴里说出别的男人的名字,晏序脸上的完美微笑有一瞬间变得危险。
“大小姐,你问他做什么?很少有人见过他,他是恶魔,很危险的。”
南浔抬头看向其中一个监控,仿佛隔着冰冷的摄像头和谁对视,接着她就收回了目光。
“他是恶魔?”
“弑父杀母,残杀所有江家血脉,看所有人混乱厮杀,还不算恶魔么?”
晏序是个疯子,对船主人也没什么顾忌,这艘船上的所有人也都是这样谈论江辞倦,他从不在乎。
江辞倦就像是沉默的看客,只在旁注视着一切的发生。
买回这艘船之后已经经历过三次兔子游戏,每一次过后权力和财富都会大洗牌,只有江辞倦,从来没变过。
“嗯。”
南浔点了点头,就好像只是随便问问。
她的态度和缓了些,抓着晏序的手说要去吃炒菜。
毫无疑问,她的主动靠近让对方受宠若惊。
这种方法虽然俗套,但总是格外有用,晏序也没察觉自己是像狗一样在被训,握紧她的手,唇边的笑止都止不住。
因为开心,所以他在餐厅里没有像早上一样接管她的所有,但仍旧殷勤为她布菜。
狗一样。
夏姝月眯着眼看这一幕,讽刺地哈了一声。
在他们夏氏面前高傲至极的家伙,居然对失去了一切什么都不是的舒渺像一条狗一样伏低做小。
想到这几天她派人找舒渺的麻烦全都明里暗里被该死的防卫兵还有晏序拦下,她就气到不行。
“月月,多吃点。”
夏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