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浔的画室里画的画他看见了,这两个家伙也和她关系匪浅,一样该死。
他没看见他寻找的其中一个人下一秒就出现在了有席予清的画面里。
“怎么是你?!来的不是浔?”
闻颂几乎下一瞬间就反应过来了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居然……不过也好,还好是你。”
席予清默默翻了个好看的白眼,从肩膀上拔出箭矢,然后用物理方法给自己止血。
“你以为你们能逃得掉吗,来这里的每个人都有可能被杀。”
他用碎布条捆绑着失血点,像是早就料到了这些。
闻颂皱眉,“这些都是你算计好的?外面的局势也是吗?”
“是。”
他毫不犹豫承认这点,脸上的表情冷漠得可怕。
“死一两个人,又或者是全部死亡,这样才会更加激怒那些家族。”
“你疯了?”
“我是要给浔扫清一切障碍。”
席予清趁闻颂不注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劈手打掉了他手上的武器,然后提起弩箭直指他。
“闻氏子死了,应该会更轰动些。”
“我靠!你个狗东西!”
闻颂大声骂他,然后立刻以树为掩体躲了起来:
“这有监控,他们会知道是你杀的我!”
“天真,他们要吞童家,只会先联合起来定童少川的罪,无论这猎场里的人死在谁手上,都只会是童少川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