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无论如何都没法放心吧,甚至会觉得她又是讨厌他排斥他之类的。

    回去之后,该怎么哄呢?

    南浔一边苦恼着一边赶去上课,在人来人往全是男生的林荫小道之中,她抬眼和一个人对视。

    对方被一小堆人簇拥着朝相反方向走,与她擦肩而过。

    短暂到可以忽略不计的视线交汇结束,她没再多看,但是那些人的脚步却缓慢了些。

    他们边走边说:

    “刚刚那个是席学长吧?”

    “真的就和传闻中的一样,人群中一眼就能看到。”

    “是吧,说起来季风的气质倒是和席学长有点相似。”

    “闭嘴吧你,那种仆人的儿子哪里有资格和席学长相提并论。”

    “说的也是。”

    “少川哥,你的家世和闻氏还有席家相当,你们不熟吗?”

    即使没说话都是众人捧着的中心人物,童少川抽出根烟,身旁有眼力见的人立马给他点上。

    所有人都在等他说话,他笑笑,掸掸烟灰,“不是一路人。”

    这几个字相当于就终止了话题,没人再去聊这方面,而是转而聊起其他。

    有一搭没一搭敷衍着那些跟班,童少川拿出手机,一下子就看到了季染给他发过来的求救信息。

    “啧。”

    散发着些微亮光的烟蒂被丢在地上,他毫不心疼自己的手工皮鞋,无情直接将其踩灭,眉宇之间愈发不耐。

    意外被老师留下探讨了好久艺术与美学的南浔刚出教室又遇上了闻颂。

    没穿制服,而是匆忙从球场赶过来,身上的棒球服都没换,完全的青春男大。

    他从远处跑来,得益于体能良好,所以只有一点气喘,唇红齿白,美貌像是在发光。

    “学长!”

    “怎么?”

    南浔应和着,眼神却落在了他被斜挎包勒出的腹肌轮廓之上。

    这人体太完美了,想画画。

    她这次难得没什么肮脏的心思,但闻颂却误会了什么,脸有点红,想遮住又停顿。

    但他没忘自己想说什么。

    “学生,就是上次我喝醉,没有给你造成什么麻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