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予清正沉浸在自省中,接着就被一股山茶花香味所笼罩。
淡淡的香大概来源于沐浴露,由于拥抱而氤氲在他怀里,存在感强烈。
他有些不习惯和人这样亲密,但一想到他们都是朋友,又是同性,似乎也没什么。
南浔没想到月亮甚至能容忍她这样以下犯上般拥抱他,见状笑容更大,接着说道:“等我回来。”
普普通通的四个字,被她说得宛如我喜欢你一样。
“……嗯。”
席予清又点头,依旧清冷似月,垂在身侧的手却微微蜷起,因为皮肤太白,所以稍有些其他颜色都很明显。
晕染开的红,和他耳根浮起的颜色一样。
南浔在隐卫们震惊又谴责的目光中调戏了他们少家主之后就美美去上课了,因为心情很好,所以在体术课上反而更加不收力。
二十人的小课,十九个人都和她打过了一场。
浑身酸痛的男生们痛并快乐着,一边呲牙咧嘴给自己抹药油,一边看向站在教练面前的那个人。
就连讨饶的笑都很讨人喜欢啊,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人存在,既然都让他存在了,为什么这么残忍地让他投身成男的!
“席同学,你今天下手是不是有点太重了呢……”
教练刚刚开始试探着说话,就被大家七嘴八舌打断。
“不是他的错!”
“对对对,是我们太弱了!”
“教练,我们伤得不重,而且一点都不痛。”
“爱能止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