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上,尾巴尖尖一圈一圈缠住她的小指,吐着蛇信用脑袋蹭她。

    冷血动物的撒娇,很特别也很可爱。

    蛇蛇们也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变蛇争宠了。”

    “我们少家主的本体这么可爱,她肯定喜欢。”

    “可以当装饰品一直贴贴,赢了骚兔就是胜利。”

    兔兔飞过去无数眼刀,然后又扁了扁嘴,拉着她要亲亲。

    五分钟后,他心满意足挥挥手:

    “浔姐姐和姐妹们玩得开心,我一会再来打扰你哦~”

    他茶茶地伸手碰了碰自己的唇角。

    等浔姐姐走远,兔兔立刻变脸,把一堆蛇追得抱头鼠窜。

    “浔,刚才去哪了?嗯?”

    涌上来的姐妹们朝她挤眉弄眼,显然闻出了她身上沾染的味道。

    又是狐狸又是蛇,还有兔子,她可真忙,看来确实一点也不紧张。

    不紧张就好。

    “我们都相信你,bitch。”

    “无论怎样,你都是我们心中永远的女王。”

    她们一边说一边伸出手为她整理仪容,有些为她梳理着漂亮的长发,有些为她抚平裙摆褶皱,还有些为她调整首饰的位置。

    至于化妆,那对她们实在是太过鸡肋。

    兽人们只崇尚自然美,即使会往自己的尖尖爪子上涂指甲油,也只是一种对武器的装饰,就像东方那些古代的下课会往剑上挂剑穗一样。

    “浔,我们都会站在你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