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我如果当上明天的舞会女王,我会选您,而您,不能拒绝我。”

    “别让自己太辛苦。”

    他例行关心,分明还是同样温柔,可是就是不对。

    金暖跺脚离开,教室里的其他兽人也赶紧追上。

    敛抬眼看向依旧被看守着的斑斓兔,没有要解救他的意思。

    自然也不想告知他浔已经回来了的事。

    又死不了,让他继续被困着,爱上金暖才好。

    兔兔质问:“你为什么不受影响?”

    敛微笑,并不回答。

    他是研究出道具的人,再做一个小小的投射道具并不难吧。

    金暖看到的不是他对她的【迷恋值】,而是被他的能力所魅惑后的她自己的【迷恋值】。

    见他不答,于是絮又提问:“你封锁兽院,故意让她搅风搅雨,不怕后期被追责?”

    “追责?目前为止并没有一个兽人死亡,这就和你们之前经历过的无数历练一样,受伤在所难免。”

    “但你真的能保证所有兽人会恢复正常吗!你明明知道时间越长越不可控,你在等什么?!”

    “我在等——”

    “教授大概是在等我回来?”

    一道女声响起打断了他们,语调无比熟悉。

    “浔姐姐!”

    兔兔黯淡的眼眸绽放出光彩,一眨眼,血就顺着眼眶流下。

    他感受到了,慌乱至极想伸手挡住然后擦掉,却忘了自己还被绑着,而且手臂刚刚断过一次。

    “别动。”

    一只手代替他擦掉了血,轻柔无比。

    “痛不痛?”

    “不痛。”兔兔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笑了笑,那笑容一如既往的漂亮。

    “浔姐姐,我说过的嘛,我们兔兔最能忍痛了。”

    没有和她撒娇说痛,也没有找到她在哪过来抱她。

    所以南浔主动抱了他。

    敛就站在一边,看着他们两个亲密互动,神色不明。

    “浔姐姐,有血,很脏欸。”

    他笑眯眯的,光看外表根本看不出他有多痛。

    “干嘛把眼睛也弄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