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戏弄,静静的等着宋絮晚自己走过去。

    “我不逼你,若真的为难,我走就是。”

    季墨阳伸展的长腿,在一点点蜷缩回去,然后他双手撑起腿部,作势就要站起来。

    只要他走,宋絮晚的屈辱就没有了,可是药也没了。

    来不及细想,宋絮晚一个箭步就扑了上去,死死把季墨阳按在椅子上,低下头,尽量忽视那人眼里的不屑和得意,狠狠咬了上去。

    不过是受些床笫之苦罢了,她受得住,只要能拿到药。

    唇齿撕咬间,两人已经衣衫半褪,那沉寂许久的蛊虫,再次开始疯狂起来,两人同时感受到那臂弯处的疼痛,又同时忽略这疼痛的意义,肯定是无关情爱,只是欢好之人才有的提醒罢了。

    两人怀着满腔的愤恨,开始疯狂报复起对方,从椅子上报复到桌子上,从桌子上报复到床上,颇有同归于尽的趋势。

    屋外,公鸡争先恐后的乱叫起来,像是故意提醒人们天要亮了,能沉迷旧梦的时辰,已经所剩无几。

    激战的两人,直到一个彻底累晕才偃旗息鼓。

    从床上下来,季墨阳穿好衣服,扔下一千两银票并一颗药丸,大摇大摆的从宋絮晚房间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