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三个人齐齐看向周明海,像是看什么脏东西,宋絮晚更是体贴道:“老爷,你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让祖宗追着你惩罚,连带着现在都不好好在祠堂,享受我们的香火供应。”
周明海脸黑了,他想说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的人,明明就是宋絮晚,可是祖宗又只惩罚了他一个人,他实在无法辩解。
“到底怎样才能让祖宗消气呢?”
周德海怀疑,他仕途不顺,都有可能是被周明海连累的。
在周家几人想着要怎么惩罚周明海的时候,季墨阳吊着一口气在天黑前进了城。
几日不眠不休的在风雪里狂奔,季墨阳就怕自己身子撑不住,倒在路上,万一小元宝再次犯病,宋絮晚求药无门。
幸好,他撑着最后一口气回来了,马跑到学府巷的时候,季墨阳已经全身无力,他对着虚空吹了一个嘹亮的口哨,便趴在马上累的将近虚脱。
一墙之隔的李虎正要就寝,听到墙外熟悉的口哨,立刻几个起落跳出墙外,入眼的就是累瘫在马上的季墨阳。
“你怎么样,是谁绑架了你,哪里有伤,我这就带你去找大夫。”李虎急的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季墨阳无力的摇手示意无事,浅浅露出一个笑容安抚李虎:“扶我去隔壁歇会就好。”
自从他们一家搬走后,隔壁一直空着,此刻倒是可以用来歇脚。
一刻钟后,李虎已经生好炭火,拿着从周府偷来的热的吃食和棉被被褥,把季墨阳从阎王殿拉回半条命。
“你到底去哪了,你知不知道,我们都在找你,若不是宫里一直坚称你在值班,我都要去报官了,是不是宫里的人囚禁了你?”
竟然还有人在意他的死活?这让季墨阳有些意外。
看着跳动的烛火,喝着暖呼呼的热茶,心底的寒意逐渐褪去,季墨阳恍惚觉得过去十几天就是一场梦。
“你家小公子这些日子可有再犯病?”
提起这个,李虎气的暗骂一声周明海不是人,他怒道:“上次得病,太医说了,我家小公子见不得冷风,谁知这周家祠堂接连出事,如今刚修好新祠堂,整个周家都觉得是二房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非要让二房的男丁都过去守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