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宏摇头,季墨阳又道:“八千两呢,不会也没有吧。”

    刘宏笑不出来了,他们刚还说什么都能做到,但是没想到眼前的主,这么能要啊!

    季墨阳有些不开心了,脸上笑容收敛,语气有些埋怨:“是我为难你们了,听你们说你们如今能耐,有人有财,原来都是吹牛的。

    哎!罢了,你们回去好好过日子吧,再别说为我要生要死的话,我看你们怕是自顾都不暇。”

    这话说的相当的刻薄,有几个人脸上险些挂不住,但确实是方才他们话说的太满,现在只能涨红着脸听着。

    刘宏毕竟是头儿,很快就调整好情绪,赔笑道:“真不是没有,只是货款没收回来,少主且等两天。”

    一路护送季墨阳回家,快到翰林巷时,刘宏又交底道:“我们这次来京城,主要是贩卖药材,最大的主顾是益方堂,少主要是找我们,去益方堂说找西北来的老马,他们就知道是我了。”

    一会叫刘宏,一会叫老马,季墨阳觉得这俩名字没有一个是真的,不过他今天没有表现出任何对权利欲望,应该算是能让皇上放下不少戒心。

    看着季墨阳一个人隐入翰林巷,刘宏对着虚空咒骂一声:“扶不起的阿斗,果然是养于妇人之手,一点志气都没有,咱们有兵有钱,他都不敢说句硬气话,真不如他爹一根手指头。”

    旁边有人认同道:“广阳王当年毕竟是靠学识得先帝看重,怎比得上咱们王爷有气吞山河的气势,他季墨阳自然比不上咱们少主硬气有志向。”

    “是啊,咱们就哄着这小子玩,他有没有志气有什么要紧。”

    一行人你一句我一句说着离开了,次日,刘宏乔装一番去了浮云寺,在念一的禅房里还在长吁短叹。

    “那广阳王也是一方人物,怎么他的儿子不仅流连花丛,还如此贪恋金银,品性怎么差到这个地步。”

    不戒更关心结果,他问道:“你给了他银钱吗?”

    刘宏摇头:“我只准备了千两,那小子开口就要两万,咱们为了小主子的大业,这些年一直在招兵买马,哪里有那个闲钱给那小子挥霍。”

    不戒跟着叹气,把自己多次安排人手的事情说了出来,摇头道:“这小子身边一个人都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