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用脑,那是季墨阳……”
“下去!”李学士命令道。
鲁正文垂头丧气的出来了,遇到几个翰林恭喜他得了李学士青睐,他只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官场,这就是官场!
他甚至不能找季墨阳去抱怨,因为这件事,最难受的肯定是季墨阳。
季墨阳的仕途,显而易见有一堵人为的墙,大家都知道,又都当看不见。
此时,闵绒雪从酒楼出来,她看着手里的庚帖,畅想着季墨阳被岳父提拔,青云直上的场景。
如今虽然被翰林院排挤,但是时来运转,好在这一切马上就会过去。
回到翰林巷里,她看着逼仄的院子,长舒一口气,眼前的窘迫都是一时的,她有信心将来应该会步步高升。
即便是那日渐变黄枯萎的树叶,此刻在闵绒雪眼里,也是枝繁叶茂的样子,季墨阳的婚事终于定了下来,虽然还不能大张旗鼓的到处去说,至少可以恶心一下宋絮晚。
她立刻就亲自写了一封信,让小荷送去了周府。
目送小荷离开,闵绒雪猜想着宋絮晚看到信后,那痛彻心扉发癫发狂的样子,就感到无比的舒心,被宋絮晚气了那么多次,她终于有效反击一次,不能亲眼看到真是可惜。
感叹一会,她拿着崭新的庚帖,打算把它放进压箱底的锦盒里,这些都是她人生重要的转折,要妥善保管。
她小心翼翼取出锦盒,无数美好的回忆涌上心头,转眼也到了墨阳娶妻的年纪,短暂的感叹一下,她才慢慢打开锦盒。
突然,她脑中一片空白,眼前阵阵发黑,锦盒里面的首饰怎么不见了,怎么会不见了??!
那可是跟随她多年,即便颠沛流离,食不果腹都不舍得典当的首饰,怎么会不见了!
她心中惶恐,犹如身处噩梦一般,尖叫出声。
马氏闻声赶来,看到空空如也的锦盒,吓得立刻脸色发白。
“夫人别担心,冯时一天都守着院子,没有人进来,东西跑不了。”
一阵兵荒马乱,不大的院子被掘地三尺之后,还是一无所获,冯时才猛然发现,没有人进来,可是有人出去了。
“那个,我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