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陷入仕途旋涡的季墨阳,听到闵夫人的话,只觉得像是听了什么梦话一样。

    “我何时与人通过信?”

    简直莫名其妙,季墨阳不想理闵绒雪,管她又在算计什么,他直接去了榆钱巷鲁正文处,今日又是休沐,周星临和周星纬会过来学习。

    他正指点着周星临,忽然想起几个月前,周星临似乎拿过一个诗文给他,他脑中灵光一现,问了出来。

    “星临,你以前是不是拿过什么祭酒家小姐的诗文给我,后来呢?”

    周星临和周星纬对视一眼,小心翼翼道:“后来你不愿意回信,我就让我大哥帮你回了信,然后……”

    “一直通信到现在?”季墨阳简直要吐血。

    周星临和周星纬同时缩了脑袋,不知道说什么好。

    “不过就是讨论了一点诗文,应该没什么吧。”周星临嘀咕一句。

    “已经不止是诗文了。”周星纬涨红着脸道。

    季墨阳一手拍在案几上,看着两个鹌鹑气的长叹一声,学生犯错,他这个夫子逃不掉。

    他仔仔细细的把宴夫人上门,闵夫人因此产生的误会说了出来,交代道:“以后不可再通信,星临你亲自去给宴小姐解释清楚误会。”

    “是,夫子。”

    回府的马车上,周星临擦了把虚汗,有些埋怨道:“大哥,你到底给宴小姐写了什么,让宴夫人误会了,你好好给我说一下,我等下过去解释的时候,也好说清楚,还好都是误会,以后解释清楚,也能摘得干干净净。”

    见周星纬一直盯着马车帘子看,周星临急道:“大哥,你听见我说话了吗?”

    “咱们先商量一下怎么说,免得等下我解释不清,让宴夫人误会,毁了宴小姐的名声,以后不好嫁人。”

    “我娶她!”周星纬突然眼光大亮。

    “什么?”周星临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娶她,我不想和她摘得干干净净,我愿意娶她,我要娶她,我这就回去和母亲说,让她上门提亲。”

    周星纬越说越激动,激动的恨不得立刻跳下马车,去街市上挑选聘礼。

    看着周星纬兴奋的样子,周星临实在不忍心泼冷水,可是有些事他还是要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