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宴夫人又仔细看了一遍道:“这孩子虽然没有作诗的天赋,字写得还不错,可见是下了功夫的勤奋孩子。”
这下,宴轻语再也忍不住,笑道:“这可不是小孩子的,是大名鼎鼎的季状元的亲笔。”
“不是吧!”
宴夫人也被这幼稚的诗文给逗笑了,笑了几声之后,她突然意识到不对:“你怎么会和季状元通信?”
宴轻语这才想起来此举不妥,忙解释道:“母亲你知道,父亲和宋大人相交莫逆,我把星临当亲弟弟看待,听说季状元住他家隔壁,就写了诗,让星临当成自己的诗,拿去给季状元改一改,不是我刻意与季状元通信的 ,我也不知道星临怎么和季状元说的,他就给我回了信。”
这事不难猜,一定是周星临以为宴轻语有什么别的意思,直接在中间撮合了季墨阳和宴轻语,宴夫人叹了一口气,思量道:“以前就算了,男女有别,以后不准通信。”
“啊?”
宴轻语十分的失望,他父亲是国子监祭酒,往日里见闻的都是才高八斗,目下无尘的才子,第一次见季墨阳这样外表高冷,内心童趣的公子,她觉得十分的好奇,若是从此不再相交,实在是人生一大遗憾。
同时她也清楚,男女有别,通信确实不合适,纠结再三,她试探道:“母亲,我不小了,你之前不是也给闵夫人送过帖子吗?”
越说,宴轻语头低的越厉害,她就差直白的告诉宴夫人,她可以和季墨阳定亲,以后再通信就名正言顺了。
宴夫人想到闵绒雪那个人,心里一万个不愿意结交,但是想到季墨阳这个人,似乎风评还不错,为了一个不好的婆婆,放弃一个优秀的女婿,划算吗?
“你让我想一想。”
宴夫人纠结半天,晚上和自家夫君又商量一番,宴大人感慨道:“我们夫妇福薄,只有一个女儿,将来不指望她嫁入高门享受荣华富贵,只求她能有个情投意合的夫君,她若是真的想,就随她吧。”
这一句话让宴夫人不再纠结,女儿的婚事,自然是女儿的心意最重要,她明日就去拜访闵夫人,把这件事尽早定下来。
次日,宴夫人亲自请闵夫人喝茶,她是个直爽的性子,没有拐弯抹角,把话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