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趴在窗沿上,开心的等着季墨阳出现在她眼前那一刻,她好想告诉季墨阳,周明海当时就躺在这个窗户下面,好几次差点被季墨阳气死。
她抚摸着窗户上那断了的木销,那是有一次,她被折腾的狠了,故意把窗户插上木销,不想让季墨阳进来。
结果那个狂徒,只是稍微用力,木销应声而断,那晚,她趴在窗户上哭了半夜,背后的人像个恶霸一样毫不怜惜她。
从此,这个坏了的窗户,她都不敢找人去修。
房事上,她从来都处在被动位置,这次好了,她怀着身孕,看季墨阳还怎么发狠,她今晚就要好好撩拨下他,然后看着他咬牙忍下去。
宋絮晚被自己的恶趣味逗笑了,夜晚的风有些凉,她起身给自己披一个披风,再次呆呆的看着窗外。
怎么这么久了,季墨阳还没有来,不会真的和那个鲁公子喝起酒来吧。
男人就是这点不好,一旦和朋友喝酒,什么事情都能忘了,连自己媳妇怀着孩子也能忘。
她决定等季墨阳过来,要他发誓以后不准喝酒,好像有些霸道了,她笑着摇头,那就她孕期的时候不能喝酒好了。
好像也不行,季墨阳刚中状元,这段时间应酬肯定少不了,不如就让他承诺,喝酒要提前说一声,要尽快回家就好。
打了个哈欠,宋絮晚觉得有些困了,这都什么时辰了,季墨阳怎么还不过来。
得状元太高兴,喝醉了?
宋絮晚有些不开心了,她怀着他的孩子,迫不及待的想和他分享这个好消息,怎么人家只记得自己得了状元,根本不把孩子放在心上。
她气的脸上都没了笑容,后来干脆关了窗户上床去睡,打算季墨阳过来的时候,理都不理他。
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又起身坐在窗户前的软榻上,傻傻的看着窗外发呆,他过来就好,她不计较他来的晚,还一身酒气了。
更漏滴答作响,夜一点点过去,云嬷嬷进房时,握住宋絮晚的手心疼道:“夫人起这么早,怎么不多披件衣服,手这么凉。”
凉的何止是手呢!
“你去库房挑一挑,咱们给季状元选个好礼物。”宋絮晚幽幽道。
“好,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