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特意准备了贺礼,等下给你们瞧瞧。”
见宁宁说的神秘,宋絮晚笑道:“给季公子的,为何要给我们瞧一瞧,为何还要等下?”
这时,离月忍不住道:“宁宁准备了一首古琴曲给哥哥贺寿,这几天练习的手指又肿又麻,现在可要好好吃饭,不然等下手上使不上力气呢。”
这一声打趣,除了宁宁有些害羞,其他人都开始配合的笑起来,饭桌上的气氛总算活跃起来。
周明海也面容平淡的开始和季墨阳推杯换盏起来,不过仍时不时的关注闵绒雪吃了什么,好几次亲自给闵绒雪布菜。
宋絮晚看着这一切十分碍眼,又不能频繁与季墨阳碰杯,又必须等到季墨阳和周明海都喝的晕乎乎才好行事。
她坐在桌前十分无趣,索性伸出脚,在桌子底下去勾搭季墨阳。
“你踢我做什么?”
正要和季墨阳碰杯的周明海,忙放下撒了一半的酒杯,一脸不解的问宋絮晚。
宋絮晚捂脸,竟然踢错了,她快速的看了季墨阳一眼,尬笑道:“老爷少喝几杯,下午还要上衙。”
“没事,下午告假了。”
说着,周明海继续举杯,这次是给闵绒雪敬酒。
宋絮晚无语,她偏头去看季墨阳,这人就没有发现,他周伯父对自己母亲太好了吗?
谁知她一转眼,就见季墨阳正满目含情的看着她,见她看过来,才慌张的转移视线,合着这人根本没去看自己母亲和周明海的小动作。
宋絮晚再看离月,就见她正和宁宁在一起说着悄悄话,也没注意周明海在做什么。
好像只有宋絮晚一个人,才觉得周明海和闵绒雪的举动太过亲密,而其他人根本没注意。
耳边又传来那聒噪的声音。
“你总是吃素也不好,常年累月的人容易没有力气。”
“你尝尝这道鱼,是庄子上荷花池塘里养的,是不是没有什么鱼腥味。”
“你莫在喝酒,就是高兴也要适量,醉酒明日要头疼了。”
周明海对闵绒雪的每一句关心,都是在帮宋絮晚握紧了手里那把刀,然后引着她果断决绝的刺进敌人的心脏。
越是关注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