鬟摆了早饭,没问一句周明海,还记得昨天是什么日子吗?

    饭罢,周明海抬脚离开,也没有说去哪里,这对于常年恩爱的夫妻来说,是少有的冷淡。

    果然男人心不在了,魂也就没了。

    宋絮晚给了云嬷嬷一个眼神,云嬷嬷叹了一口气离开,开始安排人手。

    跟踪周明海的,调查周明海的钱花在哪里的,连昨天周明海去了哪里,和谁一起喝酒,都有人分头开始打听起来。

    这一切周明海都不知道,他这两天专门从衙门告了假,就是帮闵绒雪安顿下来。

    今天过去流云别院,他要见见闵绒雪的儿子,在看看闵绒雪那里还有什么缺少的没有。

    流云别院里,季墨阳已经从浮云寺搬了过来。

    对于母亲这个旧时友人,他很是感激:“母亲,您这位旧友家居何处,他如此帮扶,儿子理应上门道谢。”

    闵绒雪温和的看着儿子,分开时才和她一样高,短短半个月不见,似乎已经长高了不少,如今也是能顶门立户的顶梁柱了。

    她这些年,虽然有哥哥闵清平和周明海帮扶,但是独自一人拉扯两个孩子,也是经历了许多苦楚。

    好在等季墨阳科举之后,一切境遇就都变了。

    “你安心读书就好,道谢的话,等你科举之后也不迟。”

    儿子素有才名,常被人称为少年天才,这次科举必定能够高中,到时候在上门道谢,也不矮了自家身份。

    而且,她还不太想和周明海走的太近,也可以说不想让儿子知道,她和周明海走的太近。

    对于闵绒雪的话,季墨阳从不反驳,既然母亲觉得不急,那他就先以科举为重。

    “有件事还请母亲允许,儿子晚上住在这里,白日里想去浮云寺,和同窗一起温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