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外面,跟他说了还不听,他倒是不怕,他爷爷要是知道了不得要了她的小命。
这一针不过是开始,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注射一次,第一次的体验自然会比较强烈一些。
云绛看了眼胳膊上病毒留下的青印,已经消退许多,又没这么快清除干净。
祁北泽这会儿刚下飞机到达京城,云绛的药像是故意针对他,每次用完都有痛不欲生的感觉。
但效果是真的好,祁北泽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无碍,让庄涵开车带他去和风九漓约好的私人会所。
庄涵担忧他的身体状况,驱车赶到后,一直送他到包厢门前,就安静的等在门口。
祁北泽不自觉勾起嘴角,握住门把手,推门而进,随后关上门。
庄涵还在想祁爷和九漓小姐在一起后,意气风发的样子,心里就没了任何遗憾。
而包厢内,祁北泽僵硬的站在门口,看着里面昏暗灯光下,风九漓正在调教男人的画面。
破碎感十足的美少年衣衫凌乱,做着自己不喜欢的事,却不敢反抗。
“裤子脱了!”风九漓觉得不过瘾,这可是她最近才看上的男人,难征服的很,非让她虐打一顿才肯听话。
祁北泽看着那男孩身上的伤,一股说不出的感觉涌上心头,曾经的自己也这么被她这般欺负过。
这些都是风九漓征服异性的小手段,她真的一点都没变,坏得清楚明白。
可自己不是当初那个喜欢和她玩这种游戏的男孩,从她身上学来的坏,已经给了他心里的恶足够的启蒙。
“约我来,却让我看着你玩男人?”祁北泽看向穿着黑暗风的风九漓,现在看她怎么就有种想撕了她的冲动。
风九漓抬腿将身边的男孩踹倒在地,一只脚搁在这人胸口,细长的高跟陷在他胸口的肉里。
“我若放了他,你陪我吗?”风九漓娇笑着问,平日她是乖巧听话的名媛贵女,私下里她就喜欢这么为所欲为,折磨漂亮的男人和女人玩。
尤其最初有了祁北泽一起,有人做伴兜底,玩得越发肆无忌惮,一定要玩到尽兴才肯收手。
地上的少年咬唇颤抖着,被折磨的浑身是伤却一句话都不敢说。
这都是被他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