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倒是一模一样的。
只要答应她的事情没做到,她就会生很大的气,反锁着门不肯见他,还惩罚自己不肯吃饭。
这也是展夫人特别讨厌展菀童的一点。
她说,展菀童就是用这一点把展京墨拿捏的死死的。
现在,这种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
展京墨不厌其烦地敲了十分钟,里面断断续续地会传来她的哭泣声。
这时,展夫人打电话来:“你应该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吧?我希望你别迟到。”
展京墨当然知道,今天是外公外婆的忌日,他们十年前的今天出的车祸,是展夫人心里永远的痛。
外公外婆葬在老宅,老宅则在江州的邻城,相隔不远但也有一百公里左右的距离,现在就得出发了,不然 晚餐前赶不到的。
他挂了电话又耐心地敲门:“小童,我要走了,晚上家里有事。”
他说完转身就要走,里面终于传来了脚步声,但是门没开,隔着门是小童哽咽的声音:“你,你才来就要走?你是不是不耐烦了?是不是觉得我讨厌了?”
怎么,连台词都一模一样。
菀童也很爱说这样的话。
每次到秋天落叶,菀童的情绪就会变得很不稳定,需要展京墨无时无刻都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