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

    “喂,望初,你好装啊!”

    她的不好意思随着望初的反应顿时消失不见。

    恶劣的像个痞子一样伸出纤细的手指戳了戳他的背窝。

    望初微微侧头看向地面,沉声道:“装一点不好吗?难道要像是一头野兽一样扑过去?流浪兽的雌崽都喜欢这么直白吗?”

    呦~恼羞成怒了。

    漠夏笑的更欢了,手指从背沟划到兽皮裙的带子处,嬉笑道:

    “那部落里的雌性是怎么样的?我没有见过其他雌性,你讲讲呗?”

    望初全身紧绷,“没有结过侣,不清楚。”

    “嘁!没意思。”漠夏。

    她泡在温水里,温度适宜的水让她舒服的眯起眼睛,像是所有夫妻一样将话题转移。

    “望初,我想去找我阿父,但是就我们现在的组合,估计连雨季寒季都撑不下去。”

    “你说我要不要再抢一个强大的兽夫?”

    望初轻笑一声:“一个巫医你都快搞不定了,拿什么抢强大的兽夫?用你那根破棍子敲晕吗?”

    漠夏:“”

    她真诚的想说,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了,招人烦。

    “我们先找个大部落度过雨季寒季,剩下的我会想办法。”

    望初的目光悠悠看向山洞口,是该重新找一个契友了。

    若是只有他一个人,那也就算了。

    但是现在多了一个人,这个人还是他的雌性。

    漠夏一愣,眼里亮起光,又快速熄灭,嘟囔道:

    “你也就是一个巫医,你能有什么办法,算了,先活下来再说吧。”

    望初没有再吭声,耐心的等待着。

    直到——

    漠夏噗通一声从木桶里站了起来,“我好了。”

    望初没反应。

    就在她皱眉想着再重复一遍时,一只修长的手递上来一根细长的薄荷叶。

    这是清洁牙齿用的,她嚼巴了半晌,伸出手指摸了摸自己的门牙。

    嗯、很干净。

    “tui~”

    吐出来后,她从木桶里翻了出来,趁其不备呲溜一下钻进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