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起香炉就要砸向说话妇人。
婉宁反手抽出侍卫佩刀,刀背重重磕在老头腕骨上。
噶嚓一声脆响,老头的腕骨骨折,香炉坠地裂成三瓣,香灰扑在描金族谱上,模糊了\"张家\"二字。
\"本公主办案,见尚方宝剑如见君。\"她挥了挥手,侍卫捧上尚方宝剑,\"来人!请族中女眷入祠堂——就从跪着的诸位开始。\"
当第一个妇人战战兢兢跨过门槛时,摔在地上的某块牌位突然裂开细纹。
晨光刺破云层时,礼部侍郎家男眷的哭嚎惊飞檐角铜铃。婉宁站在染血的白玉阶上,看侍卫将一箱箱罪证搬上囚车。
这时有一个侍卫过来附耳禀报:\"李尚书在狱中咬舌了。\"
\"接上。\"婉宁冷笑,她还没审问,就想这么轻松死了,做梦!她扯下袖口染血的纱布扔过去,\"走,去大理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