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辛辛苦苦命人偷偷拿出来的,一个个吃得膘肥体壮的蛀虫,居然还有脸哭穷,每年都向国库借钱,有钱也从来不还!
果然这些人的国库借条一出,老皇帝已经气得快说不出话了!
夜色浸透宫墙时,婉宁摩挲着新得的尚方宝剑出宫了
暗卫从梁上倒挂下来:\"宁国公在诏狱嚷着要见您。
婉宁冷笑着不见,她是什么阿猫阿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更鼓声里,婉宁泡在浴桶中翻阅新呈上的罪证。
热水漫过那些密信,怨气戾气也随之上涌。
这些尸位素餐的大人呀,真是活得太好了,都忘了他们寒窗苦读多年,当上官,是为了给百姓造福的,而不是让百姓给他们造福的!
\"要让他们长长记性。\"她将罪状按在未愈的鞭伤上,\"得让他们亲身感受痛楚,而且这些痛楚最后要痛进他们骨缝里。\"
第二日,婉宁就带着一群侍卫浩浩荡荡地往宁国公府而去。
希鸡敬猴。
婉宁握着尚方宝剑立在阶前,看侍卫们撞开描金铜钉的门板。
\"贱婢生的野种!\"披头散发的国公夫人攥着翡翠佛珠冲出来,\"我夫君是两朝元老忠臣,轮得到你这人尽可夫的代国娼妓来\"
\"两朝元老忠臣倒泔水桶的血燕窝?\"婉宁用剑尖挑起侍卫捧着的账册,\"上月初八倒掉五十斤发霉碧梗米,哇哦,你夫君真的好棒棒哦,比本宫父皇吃得都奢侈\"
国公夫人僵住,翡翠佛珠拽紧,勒的她手掌刺痛。
国公爷长子举着先帝御笔匾额要砸婉宁,让她看看他家可是先帝御赐的忠孝之家!
暗卫一脚踹过去,将人踹跪倒在地无法起身。婉宁踩着那块\"忠孝传家\"的匾额,靴底碾过金漆:\"忠到私藏龙纹瓷器?孝到把佃农手指按进印子钱借据?\"
“那也是忠孝之家,岂容你一个残花败柳可以质疑,当年我……”
婉宁可不是来听人长篇大论讲废话的,直接让一个侍卫脱下臭袜子塞嘴里堵上,手脚捆上。
“大胆,你们怎么敢这么对待我们,我们家可是一等国公府”国公夫人扑到自己的儿子身上,想要扯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