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燕京!”
她颤抖着起身,赤足在冰冷的地面旋转。帐内哄笑声中,她望向帐外飘雪,恍惚想起幼时在燕宫与兄长堆雪人的场景。那时的父皇轻抚她的头,夸她“聪慧无双”……
“啪!”鞭子抽裂她的脊背,拉回现实。“跳得这般僵硬,是想喂狼吗?”代国士兵的辱骂与拳脚如雨点落下。
深夜,羊圈的门被重重推开。
代国二王子拓跋烈醉眼猩红,腰间佩刀上的宝石泛着嗜血的光。他揪住婉宁的头发,将她拖向草垛:“大燕送你来,不就是为了让本王‘舒心’吗?”
“求求你……放过我……”她嘶哑哀求,换来一记耳光。
“放过你?”拓跋烈狞笑着撕碎她的衣衫,“你那好父兄可是亲笔签了和谈书,说‘任凭代国处置’!”
剧痛中,她咬破嘴唇,鲜血混着泪水滑落。
次日清晨,侍女阿兰偷偷塞给她半块馕饼,却被巡逻的侍卫发现。
“贱婢!竟敢偷粮!”侍卫一脚踢翻阿兰,长矛贯穿她的胸膛。
婉宁扑过去抱住阿兰逐渐冰冷的身体,耳边是侍卫的嗤笑:“公主若饿极了,不如学狗叫两声,说不定能讨口泔水!”
冬夜寒风如刀,她裹着发霉的草席缩在角落,脚踝上拴着铁链,磨出的伤口化脓溃烂。
几名醉酒的士兵摇摇晃晃走来,为首的捏住她的下巴,灌下一口腥臭的马奶酒:“公主殿下,喝啊!这可是代国的‘佳酿’!”
“放开我……”她挣扎着,酒液呛入喉管,引发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
“哈哈哈!你们看,她连咳嗽都像只病猫!”士兵哄笑着扯开她的衣襟,粗糙的手掌在她胸口游走,“听说大燕女子最重名节,不如让兄弟们教教你什么叫‘快活’?”
“不——!”凄厉的尖叫划破夜空,却无人回应。
又一夜,一名醉酒的将领闯进羊圈。他撕开她的衣襟,狞笑着压上来:“公主?不过是代国最低贱的母狗!”她挣扎着抓起地上的碎石,狠狠划向腹部——这是她第三次怀孕,也是第三次亲手结束腹中生命。
血水浸透草席时,她盯着星空呢喃:“父皇,若你见到我这般模样……可会有一丝心疼?”回答她的,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