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他利用清风派的身份作为掩护,暗中操控无锋的行动。
地牢中的气氛愈发凝重,烛火在墙壁上投下摇曳的影子,仿佛也在为这场揭露的真相而颤抖。上官浅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决然:“两年前,我曾给点竹下过药。那个月,无锋的首领没有出现。我本以为他只是暂时隐匿,现在想来……或许那次的药,让他不得不隐藏起来。”
云为衫听到这里,脸色骤然一变,眼中满是震惊与不可置信。她的手指紧紧扣住石壁,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声音颤抖着问道:“两年前……那个月……难道就是云雀被派去偷百草萃的时间?”
上官浅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是。那时点竹突然消失,无锋内部一片混乱。云雀被派去执行任务,恐怕也是因为点竹无法亲自指挥,才让她冒险前往宫门。”
云为衫的身体微微颤抖,眼中逐渐涌上一层水雾。她的声音哽咽,带着压抑的愤怒与痛苦:“云雀……云雀她后来惨死回来。你们宫门……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宫远徴听到这里,眉头紧锁,似乎在回忆什么。忽然,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恍然,语气低沉:“两年前……确实有一个无锋的刺客潜入宫门,试图偷取百草萃。后来她被后山月宫的人带走,说是要去做药人。”
“药人?!”云为衫的声音陡然提高,眼中满是愤怒与绝望,“你们竟然把她……把她当成药人?!她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你们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宫子羽的脸色也变得难看,他看向宫远徴,语气中带着质问:“远徴,这件事你为什么不早说?”
宫远徴的脸色有些苍白,声音低沉:“那时我以为她只是无锋的棋子,死了也无所谓。后山月宫的人说要研究无锋的毒术,需要活体实验,我便没有多问……”
“没有多问?!”云为衫的声音几乎嘶哑,眼中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你们宫门自诩正道,却做出这种残忍之事!云雀她……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宫尚角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上前一步,声音冷冽而坚定:“这件事,我会查清楚。”
上官浅看着云为衫痛苦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愧疚。
云为衫摇了摇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声音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