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郑南衣\"他手指点在自己喉结下方,\"是子时死的。\"
\"那碗药\"她发抖抓住宫子羽的袖子,\"云姑娘之前有给我送药,我喝下药后就昏睡了,还有上官姑娘\"冷汗顺着后背往下流,\"昨晚她来看我时,手镯里藏着什么东西,闻着像像郑姑娘屋里的血腥味!\"
宫子羽突然反手握住她冰凉的手,粗糙的掌心磨着她手腕淤青:\"你知道云为衫进宫门带的木盒里,藏着临洲城特有毒药"朱颜碎"吗?\"
蜡烛\"啪\"地爆了个火花。
\"更奇怪的是,\"宫子羽掏出块带血的帕子,\"这帕子上的临洲城徽本该是金线绣的。你看——\"他指甲挑开血痂,露出底下被刮坏的针脚,\"有人想利用你们姜家和郑家的嫌隙,坐实你杀人动机。\"
纸钱被风吹得扑向蜡烛,姜离离在明明暗暗的火光里打了个哆嗦。她终于看明白这场局:云为衫借着送药调包,上官浅用手镯弄伤她,两人合伙把她弄到郑南衣屋里。那些所谓的\"铁证\",全是她们演的好戏。
\"谢谢你宫子羽,关于近日发生的事情,我很感激你这么相信我,还为我找出证据,还我清白,在此真的谢谢你。\"姜离离赶紧向宫子羽蹲身行礼表达感谢。
\"这是我应该做的,毕竟我现在是执刃,我……\"说到这里,宫子羽的语气低落下来,要不是他父兄出了意外,他怎么可能赶鸭子上架,当上执刃。
\"执刃?\"姜离离有些疑惑,她记得宫子羽连少主都不是,怎么突然变成执刃。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姜离离都陷在自己的麻烦里,根本没时间也没渠道得知这个消息。
宫子羽伤心地向姜离离解释这一切。
听闻是执刃和少主出了意外被无锋杀死,宫子羽临危受命当上了执刃,他这个执刃还没当上多久,就赶来处理她的事情,不得不说,姜离离听此异常感动。
她的人生中,好像从未有人如此担心关心她过,她看着眼前流着泪,向自己诉说着自己的痛苦的少年,忍不住抱住他。
姜离离紧紧抱住宫子羽,心中五味杂陈。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在这样的时刻,感受到如此强烈的温暖和依靠。
宫子羽的泪水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