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关严。”交代完,他又转身出去了。
盆里的炭火噼里啪啦响着,热意往上涌。
岑婧怡立马感觉脸颊被烘得有些热,握着笔的手好像也没有那么僵了。
她盯着火红的炭看了会儿,唇角微扬继续工作。
这些翻译资料到底是真的急要,还是范主任故意为难她,其实她不能确定。
昨天她抱着一怀沉甸甸的资料回来,顾延卿立马问她怎么回事。
当得知全单位只有她在下班前被安排了工作任务,顾延卿的脸立马沉了下来,笃定地说范主任这是在故意给她穿小鞋。
昨晚顾延卿就劝她不要理会这些工作,什么样带回来,周一再什么样带回去。
她没同意,今早起来吃过早饭就开始工作。
顾延卿给她灌了热水袋,陪在她身边,倒是比她这种当事人还要气愤。
星期六的晚上,又下了一夜的雪。
整个家属院都是白茫茫一片。
掉光了叶子的树杈上都堆积了厚厚的白雪。
茵茵全副武装后之后要出去玩,结果一出门就陷进了有她小腿那么深的积雪里,爬都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