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比张淑云难搞。
张淑云纯纯就是靠着季德明狐假虎威。
季德明那种精明的人，能被黄昭昭哄的，把她当亲女儿宠，就能说明黄昭昭在拿捏人这方面的确是有一手的。
不过黄昭昭要是不惹她，那季欢也不会去找她麻烦。
黄昭昭也只是说说那种话来膈应她，没期待季欢会回她，她自己又把话绕了回去，和季欢唠嗑，像是刚刚她表现出来的恶意，是季欢的错觉一样。
“我听说有些厉害的掂量一下鱼的重量，或者看一下鱼刺大小，就能掂量出几斤几两，季老师会吗？”
“这简单。”季欢随口道：“你记住，鱼越大，刺越大，刺越大，肉越少，肉越少，刺越小，刺越小，鱼越小，所以鱼越大，鱼越小。”
黄昭昭：“？”
她脸上的神色终于淡了下来，不由自主的坐直了上半身，认真打量了季欢一眼。
季欢好像的确是和之前不一样了。
她以前那种人人都能欺负的样子是装出来的？
可恶。
小看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