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也是他杀死了何建宁。
杀了人,死刑跑不了。
“天下没有白得的钱,不杀何建宁你能有今天?”他嗤一声:“出去外面别人能恭敬叫你一声江总。”
——冗长的安静。
赵迎庆看他挣扎又出声激他,“难道你不想跟黄铃花结婚?活着未必没有机会。”
江同周再次点烟的手一抖,不多时缓缓点头涩声道:
“干。”
“哐当——”
赵迎庆正要松口气,忽然客厅外传来花瓶碎裂的声音。
两人犹如被惊到的兔子登时拔腿往外走。
开门那霎赵迎庆看见了儿子倒在书房门外不远处,他手边是一只碎了的花瓶。
“爸——”
何欢几乎出于本能地叫一声,看见父亲和江叔叔的脸色后一股无名的恐惧感窜上心头。
他顾不上被花瓶砸伤的脚,趔趄站起来。
“他听见了多少?”
赵迎庆五味杂陈看着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答江同周的话。
他也很想知道儿子刚才对他们的谈话听到了多少。
“庆哥……”
江同周想劝他问清楚,毕竟这是人命关天的事情。
而且何建宁还是这个孩子的亲人,他会没有想法?
哪怕赵迎庆是他父亲可他不是,他杀了他的爷爷他不想替他爷爷报仇?
何欢看见父亲一步步上前,他下意识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抬眼间他抽出皮带双目几乎没有感情盯着他问:
“刚才你听见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