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子浚再次看了看璃月,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道:“倒是小瞧你了,你有没有想过,你不过就是个卖酒的。”
“拓跋郎君也不过就是个土匪头子,若想称王称霸,奉劝郎君,先养德行。”
拓跋子浚本是好意来做买卖,不成想被人落了脸面,转身就走。
作坊无疑酒多,能省很多事,如今看来,他也不是非要做这买卖。
转身之际看一眼璃月,这么多人里,就这姑娘似乎在他眼前长硬了翅膀。
璃月自然也不惧怕外邦人,眼神直直的对上,她璃月如今怎么也是个大当家,还能怕了这些人不成。
等外邦人走干净了,璃月对着容生青回道:“吩咐下去,人人习武,将来不说杀敌,至少人人得自保。”
尤其三三一组的围打方式,最易凝聚,团结,把松散的人拧成一股绳。
“是。”青回容生忙去找吉牧烙子。
得了空闲,璃月脑子静下来,多想了想这个外邦人,忽而心一沉,忙去囤药材,这次她敢肯定,幽州会乱。
当即叫上云落黎带上所有钱财,去囤一些要紧药材。
你说巧不巧,那外邦人也在跑药材铺子,不是璃月说,就他那没钱又想还价的性子,很耽误事,当即叫上所有人,去所有铺子交上定金,所有伤药金玉酒庄的东家都要了。
璃月一个人吃不下,找了马良生一起囤。
马良生知晓外邦人要一万斤的酒,也是一惊,忙听话帮着囤药材。也不是要发国难财,只不过外邦人买药材,很是不妙,爹说往南方走,看来,真得往南走了。
拓跋子浚谈好一家买卖,要去第二家,已经都被人要走,在去第三家,第四家,都叫金玉酒庄的东家买走了。
拓跋子浚当真是没想到,这姑娘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坏他事。
当即便又去找璃月。
璃月猜到拓跋子浚许会来找她,没想到这人来的这么快。
这次没有剑拔弩张,拓跋子浚坐在璃月对面商谈,“你要那么多药材没用。”
璃月淡淡弯唇,“谁说没用,我就等着拓跋郎君让我发一笔国难财。”
拓跋子浚眼眸一凛,沉声道:“小心有命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