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瓜果,给赵一成改善伙食,有时夜深,甚至就直接在赵家睡下了。
可自去年4月起,三台县再次遭遇大旱,一连持续到6月,灾情都没有丝毫好转。
终于在某天晚上,长期没有接触油荤的赵一成,对刘友仁下了毒手。
苦夏到寒冬,赵一成已记不清被问过多少次刘友仁的踪迹。
心虚和撤销大锅饭的双重影响下,今年4月,赵一成选择外出打工。
至于假冒刘友仁名义,给范春莲写信报平安的事,赵一成是这么解释。
“当时外出打工的人不少,只要营造出刘友仁还在世的假象,那么时间一长,公安就算怀疑他遇害了,也不会把目标放在本地人身上。”
看完了审讯笔录,李天佑感觉心情很是沉重,这是他第一次对饥荒有了清晰的认识。
四合院,前院。
八月的晚上,暑气久久不散,院子里三三两两坐着乘凉的人。
“素芬,你家天佑今儿个又出差啊?”阎大妈手里的蒲扇摇个不停,转头就跟李母唠起了嗑。
李母点了点头:“可不是嘛,昨儿晚上才说得。”
“难怪呢,我说从早到晚咋不见人。”
阎大妈眼珠子一转:“不过这何大清也是一天不见影,莫不是又跑啦?”
“我瞅着不能。”
刘大妈摇了摇头:“何大清这次是铁了心要扳正傻柱的性子,要不然也不会把人打成那样儿,再加上他年纪也大了,以后肯定想靠傻柱养老,不会跑路的。”
“养老,养老,又是养老。”阎大妈叹了一口气。
她这心里也愁着这事呢,阎解成的工作到底没保住,只能靠打零工糊口,也不知道后头还能不能指望这个大儿子。
这心里一愁,手里的蒲扇扇得越发起劲了。
刘大妈挺了挺身子,语气自豪:“何家这点破事儿,早嚼烂了,我跟你们唠点新鲜的。”
阎大妈摇扇子的动作一顿:“啥新鲜的?”
李母虽然没说话,但也转头看向了刘大妈,满眼好奇。
“许大茂他媳妇儿和老太太关系好,这事儿你们都知道吧。”刘大妈挑了挑眉,不自觉压低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