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看来下午他们两人还是太急了些,伤到了这个女儿的心。
但,女儿有出息,就该帮着拉扯兄弟,三丫这关系还得好好处着。
洪姥爷脸上笑容不减反增:“哎,爸记下啦!时候也不早了,你们回吧,道儿上可千万多留点神。”
坐上驴车后,李天佑也松了一口气,这可比审讯钟痞子心累多了。
这微小的呼气音传到洪继寿耳朵里,立马转化成一阵笑声传了出来:
“你这娃儿,下午那股劲头儿哪去啦?”
“三姥爷,这可不让小舅那档子事给闹得心烦嘛!”李天佑也不隐瞒,这个三姥爷是个少有的明白人。
果然这话一出,叹气的人立马调了个个。
洪继寿抽着空回头瞅了一眼李母,叹了口气:
“孩子,可苦了你,三爷也没想到继光那家伙,居然在克强这事儿上犯起了糊涂来,亏我早上还帮着他说好话。”
“三爷,这事怨不得你。”李母摇了摇头,谁也没想到这事情竟会发展成如今这样。
“哎,继光这两口子也是绝了,放着好的不挑,偏宠克强那小兔崽子,整个两糊涂蛋!”
听着洪继寿的怒骂,李母不禁笑出了声,神色已不再如下午那般伤心。
等到李家人乘着末班车回到四九城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又走了一段路来到了南锣鼓巷,面对的就是院门紧闭的四合院。
李天佑推了推门,没推动,显然里头的门闩已被卡上。
“叩叩叩!”
扣了好几次门环,里头才传来阎埠贵的声音:
“谁啊?”
“我,李天佑。”
“哦哦,来了!”
先是一阵急促脚步声,再是“吱呀”一声闷响,门闩被抽出卡槽,最后是“嘎吱”一声。
院门缓缓打开,露出笑眯眯的阎埠贵来,
“我正琢磨呢,你们一家三口,还有傻柱那两兄妹,莫不是都不打算回来了?”
心里还难受着的李母,简单说了句“谢谢”后,便在李父的陪伴下,径直就就往家里走。
落在最后的李天佑回身将院门缓缓掩上,随口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