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它们就仍是草衣。”
李大爷这一套想法,阎解成熟悉得很。
阎埠贵之前还是三大爷的时候,不就是遵循这么一套处事逻辑,俗称墙头草,哪边风强往哪倒。
“李大爷,你这不是害人嘛!”阎解成气得浑身直抖。
李大爷摇了摇头,“小阎,这世道就是这样子,自私自利的人往往才能活下去。”
听到这句话,阎解成满心的怒火骤然就消失了,
他无力地坐回椅子上,自私自利,这说得不就是他们阎家嘛。
外边,一辆破旧的驴车,缓缓停在离仓库不远的阴影里。
随即,两个黑影从车上跳下,蹑手蹑脚地往仓库靠近。
瞧两人那走路的姿势,显然是在护着手上的东西。
只不过夜色过暗,埋伏的公安实在看不出是什么。
但随着两人越走越近,一股特殊的臭味直往几人的鼻子里钻。
是煤油!
所有人心中浮现出了这个答案。
“不许动!公安!”
钱虎洪亮的声音在夜空下回荡。
喊完,钱虎一马当先地就冲向了驴车,眼中的光芒,简直亮得晃眼。
他奶奶的,可算是等到了这帮孙子。
赶驴车的还想跑,却发现四周早已被公安给包围了。
一个愣神的功夫,钱虎已经冲上前,一把给人扯下了驴车。
另一名公安也赶忙一跃而上,控制起被惊吓到的驴。
这年头,每一头驴都是各大队的宝,全都登记在册的,也不知这几人从哪牵来的驴。
当驴被驯服时,三名意图放火的匪徒也都被公安制服,一一给铐上了手铐。
等到外头平静下来,仓库里的阎解成和李大爷,才探出头查看情况。
在阎解成还没反应过来时,李大爷就已喊出了声,
“公安同志,我要举报,有人利用职权之便,调换了四千件棉衣,现在仓库里的是草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