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那热烈的目光。
他明明就跟董志明见过一面，过程也是和和气气的，为何董志明要如此“害”他。
好不容易到了讨论总结环节，王老更是第一个举起了手，抢着发言，
“李同志，老朽想问你师承何人，能不能给老朽引见引见？”
李天佑一脸正色，“恐怕要让王老失望，我并没有师父，都是自己琢磨来的。”
这一次，李天佑的良心可半点不适都没有。
对于李天佑的回答，王老明显不信，“不可能，你这画像里可有不少人体骨相、面相的知识，你自己琢磨的话，没个十年时间绝对下不来。”
“王老你没说错，我确实花了差不多十年时间。”李天佑面不改色，接着扯谎，
“我小的时候身体不好，经常生病，院子里的小孩都不敢跟我玩，我只能坐在院子门口，看着过路的人解闷，这时间一长，也就对人的相貌有了点心得，也慢慢地将这些画了出来。”
这解释，也是李天佑结合原身的经历早就想好的，就是免得遇到专业人士询问时露馅。
看王老的面色，李天佑就知道这一关他过了。
“额。”王老也没想到，不仅李天佑的师承没问到，而且还问出了别人的伤心事，这可该怎么收场。
一时间，本该热烈讨论的环节，却安静得诡异。
“咳咳咳。”谢局长一声战术性咳嗽，打破了这诡异的气氛，“王老，你偏题了，这里是复盘会，其他的事等私下再说。”
“抱歉，是老朽的错，你们继续。”王老马上顺着谢局长递过来的台阶跳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