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大哭上一场,但仅剩的理智却提醒她,必须要努力回想起孩子调换的时间,让二房对自己犯下的罪责赖无可赖。
“哇,原来你刚刚做的工作这么厉害。”
不知何时过来的许东一句称赞,瞬间打破了堂屋的寂静。
“砰!”夏法医猛地一掌拍在了许东的肩膀上,直把许东拍得呲牙咧嘴,“安静!”
大队长贾东山这时也回过神来,难以置信地对着贾大河说道:
“大河叔,那那画像上的人确实是东升,王春花真像公安同志说的将贾芳芳和贾二丫给调换了,这事你知不知情?”
至于王春花调换孩子的动机,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稍稍一想就明白了。
十年前,二房的贾东升不幸离世,家里的顶梁柱倒塌,只剩孤女寡母;
可三房的贾东方却是个军人,前途一片光明,
不用想也知道,做三房的孩子肯定比做二房的孩子好。
贾大河被作为小辈的贾东山这么逼问,顿觉脸上无光,阴沉着张脸,瞪向贾大丫,厉声喝道:
“大丫,你来说,王春花她是不是真地干了这么缺德的事!”
贾大丫白着一张脸,理都没理贾大河,反而看向洪秋雪,急切地否认着,
“三婶,不是的,不是的,我妈怎么可能做这种事,芳芳就是你的女儿。”只要三婶相信就好,三婶相信就好
即便贾大丫矢口否认,可种种迹象摆在眼前,再否认又哪还有人相信。
被无视的贾大河脸色又黑上了一度,刚想呵斥,洪秋雪神色平静地开口,
“是不是东方受伤的那段时间。”
贾家人的思绪也随着洪秋雪这一句话,回到了十年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