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姝彤懵怔间,顺着男人凝重的眼神望过去。
一条黑红的花蛇扭着滑溜溜的身体从他们刚才坐的地方,大摇大摆的游走了。
她吓得立刻抱紧男人的脖颈,“有蛇。”
苍云烽瞅了眼埋在自己胸口的女人,摸摸她的脑袋,“跑了。”
说着,便松手要把她放下去。
谁知,女人手脚并用,在他身上盘得更紧。
单薄布料撑起的弧度,软软地,紧紧压着他的胸口,触感明显。
男人面色未变,心跳声却失控了。
白姝彤从他脖颈间小心地扭头往外看,柔软的发丝蹭过他的下颌,带起一阵电流,仿佛一把刷子在他心脏上挠痒痒。
那天她缠在自己身上,衣料尽湿,胸前半遮半掩,玲珑雪白的画面顿时横冲直撞在他脑中。
男人眼神渐深。
白姝彤亲自确认后才松开他,转头撞上男人深不见底的眸光。
白姝彤呼吸一滞,这才发觉这个姿势到底有多暧昧。
托着她臀的宽大手掌变成了强势危险的存在。
滚烫地温度沿着脊柱,将她的脸染上一层绯色。
她喉咙发紧,正要说话时,男人却突然将她放下,连带着眼中的幽深也一同消散,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错觉。
白姝彤定了定神,往后退了一步,“回去吧。”
有蛇出没,她没了呆在这里的心思。
苍云烽“嗯”了声。
两人收拾完东西,便从谷底往上走去。
回到家,苍云烽将鱼篓的鱼放到白家厨房。
三四条大鱼肥美,在被鱼叉击中没多久,就一命呜呼了。
天气炎热,吃的东西放不住,李云英把鱼丢进大盆里,立刻接了水开始处理。
她抬头,朝正在水龙头下洗手的白姝彤道,“彤彤,你去隔壁把你奶奶的被褥拿出来晒晒,还有云烽屋里的,他们不常回来,被子闷在箱子里容易生出霉味。”
苍家的被子还是两个月前,她拿出来晒了晒。
白姝彤应了声,甩了甩手上的水,跟着苍云烽去了隔壁。
院子里撑着绳子,苍云烽去奶奶屋里,把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