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姝彤明白了问题所在,别扭地扯了扯嘴角,“抱歉,我还没习惯叫你云烽。”

    轻柔乖巧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与羞囧。

    苍云烽移开视线,目光投向拱桥一侧的河面。

    日光下,微波荡漾,桥面冷冷清清,一个人也没有。

    “过几天吧,明天我要回老家见见外公外婆。”苍云烽接住刚才的话。

    说完,又问,“你呢,什么时候带宝珍去京市?”

    “也是明天。”白姝彤笑。

    河面结了薄冰,桥上冷风吹的人脸皮发紧。

    苍云烽站在下风口点了烟,另一只手递给她个信封。

    烟雾顺着男人指尖往另一边飘,白姝彤不明所以,她没有接,“什么啊?”

    男人咬着烟,将信封塞她手里,“拿着。”

    白姝彤只好打开信封。

    存折。

    她的神色顿时变了变,听到他被风吹过来的声音,“出门在外,还是大手术,我也帮不上什么忙,你多拿点钱保险些。”

    桥面风声烈烈,白姝彤额前的碎发被吹的肆意飞舞,心里却有暖流无声的滑过。

    几缕发丝紧贴在她柔和的侧脸,凌乱的美像一场风刮进男人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