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咱们这里,就一个私人煤场吗?”

    庄稼汉以为她是要货比三家,“我听人说,西郊还有大王村好像也有,但具体在哪里我不知道。”

    “我也是随口一问,”白姝彤大放一笑,“大哥,我姓白,上次忘记问大哥贵姓,我怎么称呼你啊?”

    贵姓?

    庄稼汉被漂亮女同志用这么尊重人的方式问名字,不好意思的红了脸,“我就一种地的粗人,叫赵强。”

    “赵哥,你们煤场冬天供应量充足吗?”白姝彤借机打听。

    “白妹子,你要是买煤,可要趁早,我们老板这煤场,不要煤票,一到冬天就断供。十里八乡的乡亲们都是早早买了,屯在自家院子里,等着冬天用。”赵强道。

    “原来咱们煤场也缺煤啊?”白姝彤状似随意,感叹道。

    “谁不缺?咱们省本来就缺煤,国营单位还供应不上,更何况咱们这小煤场?”赵强实话实说。

    白姝彤见打听的差不多了,和赵强道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