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诧异地看着秦知雪。
一个人的气质是装不出来的，不是靠着几个技能就能够撑起来的，这是从小到大的生活环境缔造的。
知雪到底是什么人？
杨惜哼笑一声，眼中满是轻蔑。
“就凭你？”
“就凭我！”秦知雪认真地点头，眼神中满是警告的意味。
杨惜根本不相信一个数据员能有什么能力，转头看向沈墨。
“沈墨，把乔家疗养院营养餐的配方拿回来，那是乔家的东西，你凭什么卖给陈明旭？”
周铭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杨惜，又看向沈墨。
“啥时候成乔家的了？”
“我也不知道。”沈墨摊了摊手，“这世界不要脸的人太多，自以为是的人也很多。”
“嗯，煞笔更多！”周铭认真地点头。
两人同时一笑，不等脸色气得涨红的杨惜开口，沈墨看向乔奉柔。
“话我已经说清楚，希望你好自为之，如果还要闹，我奉陪，不过看你乔家能不能受得住！”
“配方自始至终都是我的，我想卖给谁，那是我的权利。”
乔奉柔愣了，她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沈墨的背影。
沈墨竟然在威胁她？还是用乔家在威胁她。
如果是以前，她不会相信，无论是沈墨对她的态度还是沈墨的能力。
可经历了孙瑞聪的事情，她知道沈墨有这个本事。
沈墨看向城卫军，微微点头。
“是我打的电话，希望你们能处理好。”
说完，沈墨拉着秦知雪的手，招呼了一下周铭，朝着实验室大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