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的伪装一眼看穿。

    他轻瞥她无意识扣着沙发的小动作,咬出齿痕的唇瓣,不像那晚惨无血色,倒像是玫瑰捣出花汁水,重重涂抹而上。

    许衍之知道她想问什么。

    起初为了救人,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抢救上,在英国那几年有专业的溺水抢救教学。许衍之早已练得醇熟,但眼前是条活生生的人命,且救她的时间比以往练习的任何一次都久,久到有冷汗从他下巴砸落,他浑身崩成一线。

    直至水呛出她喉咙,许衍之才松懈下来,掌住她脑袋让其偏到另一侧。

    意识也在此刻缓缓归位。

    许衍之这才看到眼前她近乎全裸,夜色浓稠,空气里笼罩着层薄雾,愈发衬得怀里这一抹白腻像珍珠,而且还是最晃人莹亮的澳白。

    可远比珍珠要软,高高耸起的地方,像包裹着充盈的水流。

    刚刚被他不断按压着。

    哪怕骨子里奉行着非礼勿视,许衍之的目光由于凝滞,还是停留了几秒。

    直到身后传来庄叔脚步声,带着纳闷的询问。他立即脱下外套裹在她身上,随即一声命令。

    “站住!”

    许衍之没答,目光还停留在她唇上,再咬就要溢出花汁了。

    孟九轶垂下眼睫,陷在激烈无比的心跳里,他为什么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