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母亲盯上当初住在听澜院里的贵人,让妹妹另栖高枝,先背叛了与宁远侯府的婚约。
而他却以为是宁远侯府不对在先,一怒之下将齐君瑜打到骨折。
结果呢,到头来是自己的母亲办了糊涂事,毁了妹妹一生。
卫文濯看向亲生母亲的眼神,也有些泛冷了。
淡道:“待我科举过后,我送母亲回渠县,往后母亲就在渠县养老吧,还望母亲活久些,莫再耽搁儿子前程了。”
“儿子知道母亲能听见,心里头也是极清楚的,还请母亲莫要怪儿子不孝。”
卢氏是说不出话了,不甘心的她听到儿子、女儿竟个个折了傲骨要认命,拼了一生,不给命低头的她双眼瞪得更大,更圆。
“唔……唔……唔唔唔……”
舌僵身僵的卢氏嗓子眼里发现不甘的声音,她想呵斥她的长子、长女,他们身体里可是范阳卢氏的血啊,是世家子弟,怎能轻易低头、认命!
输一时而已,怎能就彻底认输了!
卢氏很想骂醒长子、长女,让他们重新振作起来,奈何她的身体已不听她使唤,无论她怎么办法,怒吼声卡在喉咙里,变成“唔唔”的闷沉声……
冬生回来了。
原本是七天的药,却只提回来一天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