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风清正。”
孙嬷嬷还真没有想到这一层,闻言,不苟言笑的脸上浮了狠意,她立马明白主母到底担忧什么了!
“夫人所言甚是有道理,到那个时候,卢氏是利用其女挽回了自己的名声,也保全了其子卫文濯,只是可怜了世子……”
孙嬷嬷没有再往下说,肖氏叹着气把她的未尽之言补上,“可怜了我的瑜哥儿,又成了卢氏的踏脚石。”
“所以,我需要尽快找到那暗娼,好让卢氏心生忌惮!”
可是,人找了这么久,压根就没有动静。
去了哪里呢?
肖氏突而呢喃一句,“你说,这人是不是死了?”
此话一出,肖氏身子狠狠打了一个激灵,噌地一下起了身,在厅堂里慢慢走着。
她是在后堂里,隔着屏风见了尚大当家,这会儿走出屏风后,肖氏的脸色是比刚才还要沉冷了。
杀人……
找了这么久的人,都没有找到,她想到的只有一个可能——
暗娼胭脂,早被卢氏解决了。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孙嬷嬷……”肖氏重新低声吩咐孙嬷嬷,“打听一下卢氏走后,曾经服侍过她的下人,都去了哪里。”
“使点银子,问问这些人是否知晓,有人私下给卢氏办私事、脏事。”
解决一条人命,如果是在内宅大院里,还是比较简单。
尤其是一个无依无靠的通房丫鬟,解决起来无声无息。
可出了院子里头再杀人,那就得要信得过的下人去处理了。
孙嬷嬷应下后,马上便着手打听。
而打听以前伺候卢氏的下人去了哪里,最好的去处便是牙行了。
就在肖氏严防其子齐君瑜知晓卢氏回上京,次日晌午,门房那边递来消息,说是云姑娘欲见世子。
彼时,肖氏正伺候冯老夫用午膳。
气到身子都微微发抖,“不在院子里陪她那个万人嫌的母亲,跑来侯府做什么!”
“怎的,还想让我儿子去给那贱妇请安不成?”
现在的肖氏是听不了一点卢氏两母女的信息,一听就炸。
冯老夫人也是拿自家这个爆竹似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