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肖氏脸色蓦然一僵。
暗娼的落脚处没有寻到,倒是把瑜哥儿的外室给找到了。
好在,自打新岁第一日起,瑜哥儿便再也没有去找过那小贱妇,误打误撞,也算保全了儿子的名声。
孙嬷嬷见主母脸色微变,连忙言归正传,“那这些日子呢?姓卫的可还曾出过王府?”
王府里头,别说她这侄子不能进去,就是宁远侯府里的人,也是不能进去。
只有卫文濯自个从王府,才能跟着他找到那暗娼。
尚大当家摇头,“不曾出来,倒是同王府里采卖的管事说上了几句,说是眼前那姓卫的足不出户,一心扑在春闱上头,想要一举高中。”
三年一次的春闱,只要是读书人都会潜心温习,外面的事儿再大,也得放一边。
卫文濯不出来,肖氏想要找到曾为暗娼的胭脂是难了。
按了按眉心,精神有些萎靡的肖氏闭上双眼,吩咐道:“再仔细找找,一定要想办法尽快把人找到。”
她要早早拿住那暗娼,以防卢氏日后闹事,手里亦有可能拿捏卢氏的把柄。
瑜哥儿不曾成亲便有外室,卢氏若有心为其女出头,难保不会去李府闹事。
虽说圣上赐婚,李府再怎么对瑜哥儿有不满,也不会轻易因此而退婚,可到底会伤了两家的和气,甚至也会败坏瑜哥儿的名声……
想到卢氏的阴狠,肖氏心里是愈发的烦恼起来。
唯有自己手里有拿捏住卢氏的把柄,方不怕卢氏会闹事。
尚大当家走后,孙嬷嬷见肖氏面色难看,又劝说肖氏放宽心些,“……云姑娘虽说已除族,早已没有了名声可言,可到底是卢氏的女儿,卢氏真要闹起来, 她自己脸上无光,也会连累其子的名声。”
“有个做外室的妹妹,那卫文濯再怎么一表人材,正经人家的姑娘哪里会嫁给他呢。”
肖氏苦笑,“正是因为除族,反而让我心生不安。卢氏若有心为其子谋划,大可明里告诉所有人,自家与那除族的小贱妇早没了关系,小贱妇在外的所作所为,亦同她卢氏没有半点关系。”
“大义灭亲,有时候亦能让人高看一眼,说不定还有人会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