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出了家门便无拘无束,渠县卫氏一族与你父亲一般大的兄弟,皆同你父亲投缘。”
“你大伯有些小聪明,时常以大欺小,你父亲斗不过,便唤来族中兄弟,那可是一呼百应,十几位族兄弟,堵到你大伯数日不敢出门。”
这倒是有趣,像父亲能干出来的事。
卫姮弯起嘴角,“父亲应当不仅仅只是堵大老爷吧。”
老夫人扯扯嘴角,声音冷了好多,“嗯,后来你父亲把你大伯吊到树上,树下放上好几桶粪污,大热天地把你大伯熏到又吐又中暑。”
嗯,是父亲能做出来的事儿。
卫姮与岁姐儿互视一眼,都不禁抿着嘴笑起来。
“祖母,那我父亲呢?可有遭过二伯的捉弄过呢?”岁姐儿问得很小声,问话的时候还往其父卫宗炎那头瞄去,生怕被听到。
老夫人提到三子,脸上就有笑了。
毫不遮掩的偏心,也是让卫姮不禁笑了。
祖孙三人说着以往的事儿,歇息便在欢笑里而过。
到起程的时候,卫姮站在马车上,朝着后方凝视了好一会儿,才进了马车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