姮姐儿既你不仁,休怪为兄不义了!
外面,悲悲泣泣,哀呜呜地的琴声还在继续,老夫人初听时还觉心有怅然,听久了便不喜了。
毕竟是老人家,喜热闹,喜朝气,外头那琴声听着越发心酸,没得令人晦气。
不快道:“大晚上了,哪来的卖艺人,还不速出去把人请走。”
卫姮道了句“扰了老夫人兴致”,便亲自离席赶人。
荆氏笑道:“外头黑,让岁姐儿作陪吧。”
两姐妹多相处,以岁姐儿的伶俐,定能招姮姐儿喜爱。
卫文濯见两人离席,也借故散酒气离席。
出了花厅,便同如云撞一处。
“如何?”
把人拉到暗处,卫文濯亲了一口香唇方问话。
如云面带娇羞,靠在卫文濯怀里,媚道:“奴婢上次已让大爷失望了,此次,又怎么再让大爷失望呢。”
“那香,奴婢趁着伺香丫鬟没留意,已悄悄换了呢。就等着伺香丫鬟去花厅焚香了。”
卫文濯见香换成,不禁松口气。
今晚行事妥了。
“好如云,等我心事了却,你啊,便是我房里唯一的可心人。日后更是正室入门,你也是我的宠妾。”
如云所求就是妾室姨娘。
闻言,顿时喜上眉梢,“奴婢多谢大爷垂怜。”
妾室姨娘啊,那便是余姨娘那般了。
穿金戴银好不贵气。
她一个丫鬟若能这般,是天大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