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都处处让人敬着、供着,好不气派,好不威风。
真要被休, 她就算腰缠万贯也没有命花,会被外头虎视眈眈的坏人谋财害命。
这都是好侄女文濯暗里与她说的。
还说了一个典故。
说是一位富家千金,一夜之间父母双亡,因上无兄长,下无亲弟,笼好财产的她便去投奔亲戚。
谁知,在路上却被恶奴害了性命。
还好文濯体贴,细细与她道来。
不然,她还真觉着就算被休,有大把银子的她照样能过上纸醉金迷的好日子。
想到庄子里年轻俊秀的儿郎,章氏美滋兹的合上眼。
心里暗忖,“大嫂,我虽没有能力救你出佛堂,但我会照顾好你的好大儿。你啊,放心在佛堂里念经吧,文濯有她这个婶子照顾着,包他吃香喝辣。”
药劲上来,章氏打了一个哈欠,很快进入梦乡。
并不知道退出内室的申嬷嬷招手示意一个丫鬟过来,低声吩咐,“速去庄子告诉大爷,就说二姑娘离家出走,归家不定。”
去了哪里,方嬷嬷没有说,章氏也没有问,申嬷嬷自然不知了。
次日
住了庄子里的卫文濯收到申嬷嬷那头送出来的口信了。
“卫姮离开上京,归期不定?”
说话的不是卫文濯,而是卫云幽。
是卫文濯接了她,住进了庄子里。
送信的丫鬟恭敬道:“回姑娘的话,嬷嬷确实是这么告诉奴婢。”
“可知二姑娘去了哪里?”
卫文濯接过丫鬟递来的手帕,擦干净手,又扭头对提着鸟笼的小厮道:“好好照着,少一根羽毛唯你是问。”
这可是哄他那位二婶婶开心的小东西,断不能有事。
小厮诚恐应下后,提着鸟笼退下。
走远了,还能听到那鸟笼里的鸟儿,欢快道:“夫人漂亮、夫人漂亮。”
丫鬟回了卫文濯的话,“申嬷嬷不知,大姑娘的院里的方嬷嬷给夫人回话时,不曾提及二姑娘去了哪儿。”
“方嬷嬷没有问,二婶婶就没有问?” 卫云幽沉了脸,
如今的她,纵然面靥秀丽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