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听澜院四周全是竹林,且杂草丛生,夏元宸走得并不是很顺畅,其中还差点被一条竹叶青咬到。
走了好一会儿,夏元宸停到一处院门边,院门是上了锁,夏元宸只好再次翻到墙上。
趁着今晚月色尚明,他终于看清楚为何上次没有发现,听澜院与青梧院近到只有一墙之隔了。
听澜院与青梧院以前应当是一处,是后来才分砌成两处院子。
为了把两个院子隔开,听澜院又重修了一堵高墙,如不仔细去看,根本无法发现高墙之后还有高墙。
重新回到听澜院的夏元宸坐在冷泉里,泉水的冷意让他神思愈发清明,那晚所发生的种种,也愈发地清晰。
如同画般,刻在脑海里。
他记得那晚,自个说要给一个“名分”,那女子反应极大,冷冷拒绝自己无须名分。
她很抗拒与男子成婚。
如卫姮一般抗拒!
更有,那女郎手劲极大,出手一掌便把自己劈晕。
卫姮的力气也是极大!
也毫不留情。
夏元宸轻地闭上双眼,肤色如白瓷,又有数道交错纵横疤痕的胸口起伏得很是厉害,一起一伏,似有天人交战。
那晚的女子,或许真是卫姮。
血七查了当日在侯府所有女子的出入,唯有卫姮说是犯了风寒,一直在青梧院不曾露面。
他们都以为,卫姮是真犯了风寒,不曾出来。